Cita APA

陈永林. (2010). 断翅的蝴蝶. 吉林人民出版社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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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永林. 断翅的蝴蝶. 吉林人民出版社, 2010.

Cita MLA

陈永林. 断翅的蝴蝶. 吉林人民出版社, 2010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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